万俟临渊松口气,“那便好。”
说罢在她发上轻抚,才一日时间不到,他就开始想她了。
如今她回来了,他这般拥着她竟是舍不得松开手。
万俟舒靠在他怀中,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身上的温暖,一颗心不受控的跳动起来,她希望时光永远定格在此刻,有他和她,鲜活的两个人,没有诸多事情的烦扰,永远安然无忧。
她也想将未找到断肠草之事隐瞒,更不愿打破这片刻的安宁喜乐,可是……这般重要之事她不能隐瞒,他有权知晓。
万俟舒深吸一口气,眉目也跟着轻轻敛下,道:“夫君,你就不问问我,可曾寻到断肠草了吗?”
烛火摇曳下她的嗓音里卷着几分微沉,令人听得有几分心惊肉跳,万俟临渊的心顿然也是一紧,可他还是极好的掩藏了突生出的情绪,他问道:“那舒舒可曾寻到断肠草了?”
意气风发的她突然这般,定是生出了什么变故吧。
万俟临渊心中明白,可装作不知,仍旧勾唇浅浅笑着,如同被化开的初雪。
万俟舒唇瓣轻抿着。
他只问她有没有受伤,却没有第一时间问有没有寻到断肠草。
也只等她提点了,他才出声询问,可见在他心中她比他的命还重要,想至此,万俟舒的心更为酸涩,像是有一柄剑在心上搅动,一时弄得她绞痛阵阵,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