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镇南王妃最大的心事,却又无可奈何。”陆辞道,“要我说,这种女儿,直接勒死算了。”
柳云眠瞪了他一眼:“你少慷他人之慨。那是亲生骨肉,是你嘴皮子上下动动,就能斩断的?”
比如观音奴,将来要是做错了事情,她能狠下心?
毫无疑问,不能。
再生气,再恨铁不成钢,也不能杀了他。
那是自己放在心上的孩子。
更何况,如果是十月怀胎的亲骨肉,如何舍得?
她最多只能拘着自己孩子不出门吧。
不管怎么说,放这种晦气的东西出来,镇南王府确实也有些失职。
不过卫戈匆匆跟来,可见王府也没少操心。
“以后得好好教观音奴,不能让观音奴长歪了。”柳云眠心有余悸地对陆辞道。
还好,观音奴三观挺正,不会歪成这样。
陆辞:“……好,听你的。”
她那么喜欢孩子,那就多生几个。
她肯定能把孩子教好。
两人从馄饨摊离开,又继续逛。
走到卖面具那里,柳云眠兴致勃勃地给自己挑了一个傩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