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另一位骑手附和道,“这人骑术不错,可脑瓜蠢得像……”
“全都给我闭嘴!”灵思风叫起来,“我感觉好多了,行了吧?你们……行了吧,行了吧?”他整整褴褛的长袍,扶正帽子,“现在麻烦你们给我指个去巴嘎铺的路,我绝不再多占用你们一点点时间。白雪就送你们了,在天花板上找个旮旯给它睡觉就行。”
“那可不行,先生。”后悔哥从衬衫口袋里摸出一卷钞票,舔湿手指数出二十张,“我从不欠债。要么咱先搭个伴?我们需要人手,你自己上路也太危险,前边有巡林匪。”
灵思风又揉揉脑袋。他的各种器官差不多已经颤巍巍地回到原位,可以降级到普普通通一般化的低调恐惧。
“巡林的犯不着找我麻烦啊。”他嘀咕道,“我保证老老实实的,不乱点火、不乱喂动物。不过这其实也不取决于我,大多数时候动物会自己跑来拿我当粮食。”
后悔哥耸耸肩。
“只要没有那种从天而降的熊,怎么都行啊。”灵思风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