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特看着墙上的嵌板,“第二种可能性呢?”
“第二,确实存在公用管道,但在地板底下交叉迂回,连通所有的公寓。就好像从洛杉矶出发,经停东京和伦敦到达纽约。这个规划糟糕得可怕,”他耸耸肩,“我做过些管道工程。不多,但我知道这肯定是最浪费、最昂贵的建筑方案。就好像墙里有太多空间,建筑师把管道设计得加倍、加两倍复杂,用来填充那些空间。”
桌边众人面面相觑。
“或者,”黛比说,“墙里的空间还有其他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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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破开一面墙看看里面是什么?”薇科说。
内特摇摇头,“该怎么向奥斯卡解释?”
“不解释,”她说,“我们悄悄敲掉两套公寓之间的墙,走廊里的人什么也不会看见。”
“没那么简单。”克里夫说。他用一块面包擦拭盘子里的酱汁,“哪怕能用手动工具拆墙,我们也需要想办法隔绝噪音。我们还需要想办法运出灰泥、木板、砖块和发现的天晓得什么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