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套公寓的结构都不一样啊。”蒂姆说。
薇科点点头,“对,但这儿太不一样了。就像苹果、橙子和煤渣砖的区别。这儿到底为什么那么特殊?”
“有吊灯。”蒂姆说。
“我帮奥斯卡换过两次灯泡,”克里夫说,“假如吊灯就是大秘密,他恐怕不会让我接近它。”
“除非他不知道那是秘密。”内特说。
“我有个问题。”黛比说。
“请讲。”内特说。
“示意图上说的是‘控制室’还仅仅是‘控制’?两者是有区别的。”
“怎么个区别法?”
“假如只是‘控制’,那么也有可能是‘控制对照组’,”她说,“你对他们不做任何事情,以他们当基准线。”
“就像做实验。”蒂姆说。
黛比点点头。
内特真希望他有希拉的照片,“我记得好像只有‘控制’。”
“唔,这个想法倒是很让人高兴。”克里夫嘟囔道。
薇科撇撇嘴,“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假如真是这样,那我们就是白老鼠,而你每天有糖豆吃。”
“是啊,”黛比说,“但实验结束,所有的老鼠都要被解剖。做研究就是这么一回事。”
内特站在沙发旁打量墙壁,“肯定还有什么其他原因。你们没有注意到什么异常吗?随便什么都行。”
“没有。”黛比说。
“没有连任何东西。”克里夫说。
“天,”黛比说,“对,这个是真的。”
内特看着他们,“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