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她被打得半死赶了出来,正胜也从小少爷变成了小杂种,她娘被接回来就不行了。临死前还让我这个老婆子帮她儿子认祖归宗。”
翁婆无奈一笑,“她过好日子的时候没想到我,快死了才回到家里让我看她一眼。让我这个死老太婆快死了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一个糟老太婆怎么能给他认祖归宗,想来想去也只能靠这个孩子自己努力才行,等他成了状元爷,那商人一家不要也罢。”
翁婆说这些事的时候并没有把正胜支开,看正胜一脸习以为常的样子,估计是在早就知道翁婆是这个态度,娇娘心里有点同情这个孩子,却不知道翁婆的用意何在。
“听说你要在村里建私塾了,我这把老骨头也没本事送他去县里读书,他娘死的时候什么都没得到,身上只有这块玉,还是当年我娘留给我的。若是你不嫌弃,就收下这块玉佩吧,当做是我的一片心意。”
翁婆说着,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块质地温润的暖玉,看上就价值很是不匪。
“这块玉有些来头,不过我也忘记是怎么到我娘手里的。大概是哪个贵人许给她的吧,我不想把这玉典当出去,平白损失了价值。不若直接把这块玉给你,若是可以,到时候给正胜的束脩能添点什么我就是死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