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懿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涨红着脸,强词夺理道,“因为他喜欢,喜欢就要去做。年轻,就应该仗剑走天涯。”
应知使劲摇头,显然,他对刘懿给出的答案,很不满意。
一直坐在一旁观而不语的刘权生,饮尽盏中山茶,起身拍了拍刘懿的肩膀,随后看向应知,“应答人,懿儿才十二岁啊!”
应知忽然愣住,看似与今日之事两不相关的一句话,却在应知心中乍起一道惊雷。
刘权生见状微微一笑,便搂着欲言又止的刘懿,走出了侧室,走出了郡守府。
只留下一脸呆滞的郡守应知,还有一脸茫然的少年应成。
......
出了门后,刘懿思索一番,最后不明所以的问向刘权生,“父亲,方才您对应郡守所言,究竟是何用意啊?”
刘权生淡淡笑道,“你没猜到?”
刘懿诚实回答,“没猜到!还请父亲答疑解惑。”
刘权生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刘懿的额头,笑道,“你这么聪明的孩子,自己置身事中的时候,怎么也变得呆滞了!”
刘懿挠了挠脑袋,嘿嘿憨笑。
刘权生面如秋水,“懿儿,你从小读遍诸子百家经典,记得有一次,你曾对我说,百家之中,你最崇尚法家,对么?”
刘懿轻轻点头,“法家不别亲疏,不殊贵贱,一断于法,甚和我心。”
刘权生问道,“法家的核心要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