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随看着沈暮,问:“照你这样说,我们被救出去的希望很大,那你为什么还愁眉苦脸的?”
沈暮垂着头,轻轻的翻着资料。
“没事。”
欧随见她不愿意多说,便也低头去翻看资料了。
沈暮的睫毛微颤,心里也有些难受。
如果霍天霖已经被抓,那么动手的人必定是南柯。
霍云骁可以容忍南柯这些年所做的一切,甚至已经因为南柯维护她而屡次心软放水,但是他绝对荣忍不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被害。
沈暮很担心,霍云骁救霍天霖出去的那一天,就是南柯的死期。
想到这里,沈暮的心脏钝痛。
幼年记忆仍在眼前,南柯是她的挚友,在她心里,南柯从来都不是十恶不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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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红酒杯在他的脚下碎裂,酒渍在地板上蔓延开,像是猩红的鲜血。
将军的酒量极好,每天啜饮一杯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可往日里他都是用名贵的高脚杯,如沈暮所说,像个老派的绅士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