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殿中都躺满了人。
柴芙之被这一片闷哼声惊醒,打了个盹,梦里全是各种次牙咧嘴喊疼的声音。
方才动用了灵力,便觉得身体乏力,眼皮子厚重,她感觉她的眼睛好似又要渗血了。
睡了一会顿时觉得舒服许多,就是有些喘不上气。
一醒来便瞧见娘亲满脸严肃,满地都是人。
“怎么了,娘亲怎么不开心,舅舅怎么躺在地上!”
“没事,一点小伤,不用担心。”陶璄勉强站起来摸了摸她的小脸。
柴芙之东瞧瞧细看看,大约知道了拔剑的事。
拔剑选婿,搞得跟要人命一般。
说来也是巧,这剑虽不是她的佩剑,却是她亲手铸的。
这一别再见,竟然成了邪剑。
既是出自她手,拔出来自然也不成问题。
她要不拔出来,不知道还得伤多少人。
可东越公主怎么办,难不成要嫁给她这个不到两岁的娃娃?
柴芙之摇摇晃晃走到黑剑前,抬手的瞬间被人撞倒在地。
这个丑八怪又要出风头!
珍宁郡主从头到尾都盯着她,一场宫宴她出尽了风头。
而她身为郡主,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她毫不犹豫握在了剑柄上,小小的手上却覆盖着另一只小手。
柴芙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了起来,可她这份好意,郡主并不领情。
“滚,给我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