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彩向巧璎挥挥手,“点好了,五万两。”说完袅袅婷婷地走了。
春娘从后面跑出来,抚摸着凉嗖嗖的银子,骨头都酥了。
“木掌柜的赚银子真容易呀,哪像姑娘们为几块碎银子累折了腰。”
木樨道:“这些银子是贵东家给常烟暖床的钱,你都抬回花魁妓馆吧。”
春娘以为自己听差了,拉住常烟核实。
常烟甩开她的手,“木掌柜的说了,这些银子是贵东家给我的,都抬回妓馆去,还不快去找人。”
春娘脚底抹油般跑了出去,今天这是什么黄道吉日呀,遇到贵人了,发财了。
不多时,便找了十几个大汉把银子抬到花魁妓馆去了。
胭脂铺里没有人了,巧璎和常烟在后堂里抱头痛哭了一回,互诉分离几年的遭遇。
巧璎哭着说:“爹爹被杀了,娘和二妹也死了,我被拉到集市上去拍卖,被一个大户买到家里做丫头。”
“他家大夫人狠毒,我差点被打死,后来又被拉去拍卖。是木公子把我买了下来,给我治病才保住一条小命,咱们姐弟才得以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