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玉豹心中的皱褶完全被熨平了,当即表示:“我是你一手扶起来的,不听你的听谁的,反正你咋说我就咋干吧。”李金堂满意地拍拍申玉豹的肩膀,“我咋会坑你呢?打仗要讲究个打法。你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最后呢,东边日头西边雨,捂住这头捂不住那头。凡事多用点心有好处。当然,你还年轻,有点闪失也是正常的,人无完人嘛。可是,事情闹出来了,就要备下手纸、砖头瓦片,擦屁股。你们下手也太狠了。这个白剑真让我有点头疼,不是一个能轻易治住的角色。他明知打他是有人事先布置,却说成是自己管闲事。这种事竟能忍,可见是块干大事的材料。不过,事有利弊,他忍了,就好给你开脱。你马上回去物色一对夫妇,让他们承认那天是他们因为家务事,怒恼了,错打了白剑。我已去看过白剑,不像有内伤。行政拘留十五天,赔个五百块钱,这事就摆平了。”
申玉豹听得感动,连声应下这件事。李金堂坐下沉默良久,突然问道:“听说白剑挨打前,是从县委后院出来的,你知不知道这件事?”申玉豹答道:“白剑在刘书记家吃的晚饭,那天上午我就派人跟踪他了。我的人等他进了刘书记的家,去告诉我,然后我们就在青石板巷子口等着。”李金堂以手当梳,理着头发自言自语说:“果然如此。清松算是记下我的夺妻之恨了,以后的事情恐怕越来越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