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便挺直了腰板,狞笑起来,“呵,老不死的,你以为现在钱府还是你说了算?”
钱不多闻言,顿时瞪大了眼,颤巍巍道:“果真是你,果真是你,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么做?”
史太浓,整了整自己的衣襟,竟上前几步坐在了钱不多对面的太师椅上,俨然一副当家主人模样,“你问我为什么?当年钱家落难,是我救了你呀,可你是怎么报答我的,当年我跟妮子从小便定了亲,可自从你来了,一切都变了。你成熟,你稳重,你努力,你会赚钱。她不顾念我们的婚约,爬到了你的床上!”
说起这段往事,史太浓鼠目中竟泛着水光,狰狞的面上带着狠厉。
“哈哈哈哈••••••”说着,史太浓似乎是解了气,竟张狂的大笑起来。
秦萧与舒亦对视一眼,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嗯,所以你要报复钱老爷,让他断子绝孙,并染指了他三十多房姨太太?啧啧啧••••••你可真够狠的呀!”东方芜完全没有一点儿人在屋檐下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