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凝无话可说,思来想去,隐隐琢磨出几个想法,却不及深思,又听淮南王妃道:“后来我才知道,这两年不知何时,军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军师白用。王爷看不上他,对他甚是不喜,但却也没有将他逐出军营。”
“白用无用,但不得不用,”淮南王妃扯了下嘴角,“有段时间,我甚至怀疑王爷是不是被那白用抓住了什么把柄,但时间一长,却又发现白用对淮南郡府没什么影响,他就像苔藓一眼,看着厌恶,却又除不去,但也没起什么祸害。”
“……”没用却又除不掉,厌恶却又不得不养着,夏语凝神色古怪,怎么觉得这白用越来越像皇帝的使者——监视者了。
夏语凝眉头一跳,或者,这个监视者不是来自西晋的皇帝?
这个想法太可怕了,夏语凝不愿想,却又忍不住去想,她拼命控制着自己面上的惊疑,见淮南王妃又要喝酒,不禁开口,“酒多伤身,王妃还是少饮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