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样的眼神弄得一颤,鱼晚不由开口,“皇上……”
“你告诉朕,就打算和朕这样下去?就这样看着是一家人,却要冷漠一辈子?”
“今天你就说朕是逼你也好,威胁你也罢,有些事情放到朕心里都要憋死了,你下一步判处朕死刑也成,但朕也得说下去。之前的事情是朕对不住你,但你总想着你自己多难受,知不知道朕的难受一分也不比你少?你说得对,朕原本是想拿你当个工具,当个跳板,可朕如果能料到以后会对这个跳板动情,怎么也不会做那些事情。”他深吸一口气,“从你嫁给苏以年的那段日子起,你知道朕是怎样一步一步,终于熬到了今天?朕知道你是记恨朕用苏以年来逼你嫁,可是你告诉朕,凭你的性子,朕如果不用这个方法,你会和朕在一起吗?你断然不会!”
“你那时在牢里捅了朕一刀,朕想,许是这样你才解恨,权当朕还了你一命。到了后边,从赵云蔓送殡一事开始,你屡屡被进犯,朕当时又想,好,只要你出气,只要你能把仇恨压下去,过得舒服些。这些朕都不在乎,你做就是了,朕给你挡着。你做一辈子,大不了朕给你挡一辈子,朕就不信搭上朕的命,熬不过你解恨的那天。可是申鱼晚!”他突然重重地喊起她的名字,“朕知道你最恨朕用苏以年来逼你入宫,但是你仔细想想,朕如果不逼你,依照你的别扭性子,你怎么可能会和朕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