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也不算是上瘾那种,偶尔抽上一根,或者,是因为无聊,或者,是因为疲劳,或者,是因为烦躁。
但在得知儿子不喜欢后,他便自觉地少抽或者干脆不抽了。
想起身上没有解闷的东西之后,炎寒干脆慢慢地踱着步,从大楼踱到大门那边。
炎寒站在大门口,看着外面大马路,路上车水马龙,好不容易看见一辆同款的车子,那车子却没有要拐弯进来的意思,直直地沿着马路开了过去。
那种满心以为是,却偏偏不是的失落感,在短短几分钟内,反复地,在他心头如潮涨潮落一般涌起落下。
炎寒活到三十三的岁数,哪曾试过如此焦虑不安地等待过一个人?
而且,这种等待,还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并没有任何外界利益的驱使。
若非要寻一个理由或主使者,那就是他的心在驱使着他,站在这萧萧的寒风之中,伸长脖子,像个站在家门口等待晚归父母的孩子一样。
竹浅影载着仔仔驶近小区大门,远远地,居然看见一个似曾熟悉的高大身影,伫立在小区的大门外。
男人穿着黑色毛衣外套灰色大衣,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明明是酷酷的型男帅哥,此时却伸长脖子一脸焦急地朝着马路这边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