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昨日是个误会哩,感情是她数的时候就少数了几块儿,好在朝堂上暗着讽刺你,自己再装装可怜。师父怎的给苍流招来这么个不学无术、败坏门风的贱人。”
这句话穆蝶儿说得也理所应当,毕竟她穆蝶儿来此,的确是勤勤恳恳学武功的,而时芜嫣呢?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穆蝶儿说着,硬是将那糕点塞了过来。
弋栖月笑了笑,接在手里:
“谢谢。”
穆蝶儿哼了一声。
弋栖月又道:
“她算计便也算计了,总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如今她是无意数错了,还是刻意数错了,我们都做不得什么。”
穆蝶儿冷哼:“你就是这么欢喜看着别人踩在自己头上?”
弋栖月摇一摇头:“小蝶师妹,并不是我欢喜,但是这派中最上头的人都动不得的事情,我们也不得去撞这个南墙。”
穆蝶儿一愣。
弋栖月明白,穆蝶儿此时心里应当明白,她指的人是师父——时芜嫣一句‘想家’就破了师父的规矩,可师父不是照旧乐呵呵的。
“我这面子原也不是给那边人的,是给他老人家的,我本是无家可归,他老人家好心收留我,如今我总归也不能忘恩负义,悖着他的心思,让他难堪的。”弋栖月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