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给谢珩使眼色:笑什么呢?演不和,认真些!
“傅大人好大的脾气。”谢珩沉了语气,“傅大人莫不是忘了,本官是你的上官。如此顶撞上官,信不信本官治你的罪。”
“公道自在人心,即便大人要治下官的罪,下官也要说!”傅青鱼义愤填膺,“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世家又岂可能高于天子之上。此案下官绝不会退让!”
“另外,下官原本以为大人虽出生世家,但为人清正不是那等同流合污之辈,没曾想大人也不例外。下官对大人真是失望至极!”
傅青鱼说完,连该行的礼都不行了,转头便气愤的往大理寺内走去。
谢珩面无表情的一甩衣袖,“不可理喻至极!”说罢也大步走进了大理寺。
晨风将马车赶去大理寺后门,目不斜视的从站在大理寺门口隐蔽处的人面前走过。
傅青鱼进去了也没走远,就站在回廊的廊柱后等谢珩,“如何?皇上会信吗?”
“皇上多疑,见你之后必然会再试探。”谢珩道:“你不必当着皇上的面说与我不和,只需略表现出抵触让皇上自己去猜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