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西蜀境内这二三年,早已经政事清明,安居乐业。连着这官道一路,都设了不少哨卡。
出现一波不小的马匪,自然有些奇怪。
“韩九派人去查了,但未查出,我便让他增派人手,多设了七八道的哨卡,谨防不测。”
“做的好。”
“现在主公这么一说,我寻思着,莫不是有人想入成都潜伏?”
“常胜铁刑台的奸细,已经够多了。”徐牧揉了揉额头,“李桃,这事情你费心一些,派多些人手,我总觉得,并非只是奸细这般简单。”
“主公放心。”李桃拱了拱手。
“对了主公,还有一事。”李桃犹豫了下,还是开了口。这也是他今日,要早早候着的原因。军师贾周在世之时,与他交往甚多,教了他不少未雨绸缪的道理。
“李桃,有话但说无妨。”
“我已经让人……查出了确切的情报,曾经的东莱小王袁冲,在外留有子嗣。早在去岁之年,便暗中接入了成都。主公莫忘,袁冲姓袁。”
徐牧皱住眉头,陷入沉思。
袁姓,是大纪国姓。袁冲虽是旁支,但实打实的,亦是大纪皇室的人。李桃的这番话,意思再明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