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生的内心此刻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满是对丁冬的崇拜之情。他不禁在心中慨叹:“丁冬此人,实乃神人也!面对如此恐怖至极、令人肝胆俱裂的景象,他竟能这般镇定从容,毫无半点惧色。此等非凡的气度与胆识,绝非我等凡夫俗子所能企及。他必定身怀绝技,智慧超群,仿佛能洞察一切。我王生若能得他庇佑,跟随于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逃离这可怕的噩梦。”
若不是丁冬眼疾手快,在他几近瘫软的瞬间紧紧搀扶住他,他几乎要如一堆毫无支撑的烂泥一般直直地瘫倒在地。王生的心脏在胸腔内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逃离这可怕的一幕。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每一口气都像是被锋利的刀刃切割着喉咙,吸入的是恐惧,呼出的是绝望。
丁冬和王生轻手轻脚、胆战心惊地悄悄地离开之时,王生满脸惊恐与愤怒,那脸色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额头的冷汗如豆般滚滚而下,瞬间浸湿了他的鬓角。他的双眼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被这可怕的场景生生剥离,整个人仿佛瞬间被抽去了所有的生气。对丁冬之前所说的那些话,此刻的他显然已是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