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号的情况得到了验证。马克西米利安·安德烈耶维奇想起刚才的历险犹自不寒而栗,他不再考虑已故的内侄及住房的事了,他只悄悄说了声:“全明白了!全明白了!”就奔出了六单元。几分钟后,电车载着这位计划经济学家向回基辅的火车站疾驶而去。
正当经济学家坐于楼下斗室之时,小人儿在楼上碰到了极不愉快之事。这位小人儿乃是杂耍剧院小吃部主任安德烈·福基奇·索科夫。警方在剧院调查那会儿,他一直置身事外。别人只发觉他比平时更加愁眉苦脸,还知道他向通信员卡尔波夫打听过外国魔法家的住址。
上面说到,小吃部主任在楼梯口跟经济学家分了手,随后他就走上了五楼,按响了五十号住宅的门铃。
立即有人给他开了门。小吃部主任打了个哆嗦,倒退了一步,没有马上进去。这也情有可原。开门的是一位裸体女郎,除了一条漂亮的钩花小围裙和一个钩花发结,她身上一丝不挂。不过她脚上还穿着双金黄色便鞋。女郎身材秀美,美中不足的是她脖子上一道深红色的伤疤。
“既然按了铃,就请进来吧!”女郎说,用一双淫荡的绿眼睛凝视着小吃部主任。
安德烈·福基奇“啊”了一声,眨了眨眼,走进前室,摘下帽子。这当儿恰巧前室里的电话响了。那个无耻女仆把一条腿踏在椅子上,拿起话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