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藻闷声笑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她们鱼贯进入会展大厅。郁藻尽职尽责地为陆仪讲解谢家每一件珠宝的来历和价值,尽管陆仪是个门外汉,但也能像听故事一样听懂大部分。
不知不觉逛下了大半圈,郁藻感叹:“今天我也是开了眼了。”
陆仪说:“我就一个感想,谢家真有钱。”
“希望我们俩下辈子也可以这么有钱。”
“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陆仪去卫生间的时候,郁藻一个人在展厅里闲逛。走到拐角处,她跟迎面的人撞了一下。这个人似乎有点急匆匆的,带着渔夫帽,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掉了。
郁藻揉着被撞痛的肩膀,视线落在这人土黄色的外套上,心道:真是个怪人。
展厅人流量是有限制的,根本不存在拥挤的状况,那么宽阔的过道不走,非要跟她挤,不是怪人是什么?
郁藻收回视线,抬脚打算去女厕门口等陆仪,目光突然被眼前的展品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