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章看了眼空荡荡的酒杯,轻呵一声,“姐姐真是好酒量。”
时冬藏刚想辩解一句,原本靠在她怀里的贺玉章突然抽身离开。
没有了压制的时冬藏,不仅有种松气的感觉,莫名还有种失落的感觉。
再看贺玉章,他一手拿着空酒杯,另一只手上拿着的,却是不知什么时候,从她腰上拿走的那柄软剑!
时冬藏刚诧异贺玉章是什么时候将她的剑拿走的,就看到贺玉章突然一个转身,将手中的软剑抖得笔直,手持酒杯做了一个仰头喝酒的姿势,再之后则是手挽剑花,翩然跃起。
这套剑法是她曾经教给贺玉章的,原本的剑法应该凌厉无匹,可现在在贺玉章手上却使出了阴柔之美。
看着贺玉章舞剑,时冬藏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贺玉章不会是把自己当成小倌了吧?
她刚才说,自己跟小倌只是喝了酒,看他们表演才艺,所以贺玉章就要跟她喝酒,还要给她表演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