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建国是个男人,不能像个女人那样破口大骂,他深呼吸好几次,这样子看起来像是随时都要晕过去了。
想到他还脑溢血才刚刚脱离生命危险,担心一会儿客建国会因为棉袄的话而再次被气出个什么好歹来,客蔓连忙拉着客蔓就往外推。
“棉袄,我们先出来。”
出去后,棉袄还觉得自己战斗力十足,有些不爽的还想往前挤。
“馒头,你把我推出来干什么,这些人从前这样欺负你,这时候自己出了点什么事情就来找你,你自己瞅瞅,说的过去吗?我今儿个就是要给你讨个说法。”
“棉袄,我爸爸他刚刚脑溢血,还是算了吧,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如果这时候他再出点什么事情的话,我会不知道怎么办......”说着,她默默地看着棉袄,眼神中是又无奈又心累,“不管怎么样,我无法否认的是他还是我爸爸,姨妈已经在医院躺着的了,他不能再出什么事情了。”
“嗯,棉袄,你也先冷静冷静消消气,我觉得蔓蔓说的没错。”一旁的林宁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