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宜收了手里的银针,朝他温声道:“广济堂并没有要招东家的打算,若是有,在下将来将来定寻侯爷。”
“好好好,此事不急,我这儿伤……如今可有大碍?这腿……还能动弹吗?”陵川侯身子太肥胖了,天知道他从那黑市外头的长街一路挪过来的时候,费了多少力气,进国公府的时候,若非有好几个人抬着他,他连门槛都踏不进去了。
“腿骨断了,伤筋动骨尚要百日,侯爷这腿,短则三月,长则半年,若要彻底恢复,侯爷还须戒掉这暴饮暴食的习惯,身形太胖了,身体恢复得总归是要慢一些,从今日起,我例一个方子出来,往后侯爷用膳,一日三餐就照着那个方子来,不可多食一粒米。”
这陵川侯不是什么坏人,只是私心太重了,可到底是有钱的,能同他搭上干系,将来或许也能广开了她自个儿的财路,陵川侯有个儿子,也是个小胖子,三步一喘,五步就走不动了的主儿,那也是一个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