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计划是什么?”关子墨问道。
“去西塔看少数民族表演。”顾则笙小声说道。
“嗯。”关子墨看了她一眼,直接伸手将她圈在手腕上的钥匙牌扯了下来,然后将自己身上那件小被子似的羽绒服脱下来将她包住:“坐着,我去给你拿衣服。”
“哦。”顾则笙下意识地拉了拉衣襟,眼见着关子墨拎着鞋子和钥匙牌去了更衣区,只是拥着他的棉衣深深地吸了口气,心里直到现在还是觉得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什么情绪面对他。
争执与坚持的那些事情,似乎还没有答案、又似乎在不刻意想起的时候就会忘掉,只是仍然想他,将他当作一个再不会回头的人来想,于是她便没有顾忌得想得放肆、想得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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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拿出来。”关子墨将她的羽绒服放在旁边,在她身边蹲下后,拍拍她盘膝的腿。
顾则笙看了他一眼后,缓缓地将脚伸出来。
“是准备去西塔吃晚餐吗?”关子墨握住她的脚,将她的脚塞进雪地靴里。
“关子墨。”顾则笙轻喊一句。
“你原计划是怎样的,我们就怎样。将杨洋换了我,你习惯一下。”关子墨说话间将她的另一只脚也塞进了雪地靴里,鞋带还拉得格外的紧,顾则笙的脚在鞋子里挣扎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