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医院。”
“那就去诊所。”
说完这句,我朝修车师傅挥挥手。
“师傅,能借双拖鞋吗?”
“我不穿。”
董某单一脸嫌弃。
“你爱穿不穿。”
我可不惯他,直接打开手机开始叫车。
但修车师傅并没有因为董某单显露出的高高在上而生气。他转身回修车行拿了一双拖鞋。
然后,他拿水枪把拖鞋里里外外冲了一遍,再拿纸巾擦了擦,最后放到我们面前。
“谢谢啊,师傅。”
看戏的是师傅,可出手相助的也是师傅。
“你哑巴吗?”
看着董某单穿上拖鞋,我吼他。
“谢谢。”
董某单的这句“谢谢”微不可闻,但修车师傅还是憨笑出了一脸皱纹。
打上车,带董某单去距离最近的诊所看了脚,也把后背的伤处理了一下,最后把他送到爷爷奶奶家。
在那,看着董某单抱着爷爷奶奶的遗像哭成狗,我也不知道说啥。
好在,董某单的老叔和老婶现在住在那个房子里,我跟他们大概说了一下董某单的情况,嘱咐他们照看一下,也留了电话。
做完这些后,我马不停蹄地赶去中山医院。
在中山医院的神经内科诊室走廊,我和胖墩墩碰头,也快速和他说了一下董某单的情况。
他也告诉我,董妻情况也稳定了。
不过,这中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当120到来,董医生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特别专业的和120医生沟通董妻可能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