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呀!”
吴乔瞄着显然已然从发愁忧心状态走出的爹妈,果断闪人。早知道会被塞一嘴的狗粮,自个决对不会用自家爹妈来做例证。
拉倒,惹不起,我躲的起。
吴乔招呼都没有打,麻溜儿地从炕头上滑到地面上,穿上自己暖和的貂皮靴,去找4个姐玩。
之前吃了午餐,4个姐便回了她们的屋中玩起了小纸牌。
小纸牌,是那些世族中的女人们常常玩的一种纸牌游戏。玩法简单,只是吴乔没有啥兴趣。
即使是前世,吴乔也对纸牌游戏不感兴趣。
因此,虽说知道世族中的女人全都喜欢用这类小纸牌交际跟打发时间,吴乔也没有想去学。
幸运如她,有这来之不易的第二回人生,又为啥还要委曲自己做一些不喜欢做的事?
再讲了,她可是上苍最疼爱的崽子。
天老大,地老二,自个即使不是老三,怎也可以排进前十!
既然这样,为啥要委曲自己去做一些自己不喜欢做的事?
可如今,不想看自家爹妈撒狗粮,吴乔只可以去找姐们玩,看她们玩小纸牌。
没有劲呀!
看了没有一会工夫,吴乔便睡意涌来。
便在她想着索性睡觉算了时,她家的院儿门给人敲的嘭嘭响。
听见叩门声的瞬时,吴乔的睡意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