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老师也有点恼火:“那还不是你隐瞒拖到现在的?”
“无论是两个月前,还是现在,我都不会去打胎的。没有必须要引产的指征,没有医生的医嘱,我不会听你们任何人的。”
“行了行了,随便你了。”喻老师见知夏生气了,也不再多说,丧气地说:“医生说能生,就生吧!反正你有钱,治吧!”
喻老师一时间觉得自己真的老了,谁也管不住,谁也不听她的了,知春说走就走,说不见就不见了,她想骂都捞不到人影;儿子儿媳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别别扭扭的,她也插不上手发不了言;知夏这里,她说一句,知夏有一堆大道理等着。这大概就是知夏说的,儿女们需要的是父母,不是家长,只有小学生才需要家长,家长这个词是封建的产物。知夏那些大道理,听起来是有几分理,又好像没有理。
罢了,既然来了,就干点活儿吧!她系上围裙,进了厨房。
皎皎放学回到知夏这边,说明早做值周生要早起,晚上住这里就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