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奉垂着眼睑不敢抬眼去看窦华容:“不求……如何知道不可得。”
窦华容说:“你送的花极好,但以后都不必送来了,还是留着送给日后真正能欣赏这花的人。”
张奉早就想过窦华容会拒绝,也做好的有一日被拒绝的准备。
可真听她说这话,又觉得心里难受的针扎一样。
“郡主在奉心里,便是最能欣赏的人。郡主素来执拗,便知执拗之人最不听劝,我亦如是,还请郡主莫要相劝,我做何事,皆是我的选择。若有一天撞得头破血流,自会回头。”
张奉冲窦华容拱了拱手:“奉,想成一个能配得上郡主的人。”不管吃多少苦,受多少罪都行,有不会的他可以学,可以练,他不怕疼,只要有一日,窦华容能真正瞧得上他。
张奉咬了咬唇,一摇一晃地用着一副不太利落的腿脚走了。
窦华容摇头叹息,执拗有什么好,她还不是执拗得很,最后落得什么下场?一腔真心错付,几次险些丧命。
只是当局者,总是执迷不悟。窦华容的腿能好,全仗了济世堂的老先生,窦华容心中感激,特地让小茹备了厚礼前去感谢,谁知第二日这老先生又尽数给她退了回来。
窦华容心想是不是自己不曾亲自去感谢,只让小茹去送礼感谢,失了礼节才让老先生不高兴,便择了一日亲自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