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修一句话瞬间将清河给怔住了,他还从没这么跟她说过话,清河眼泪瞬间就要掉下来了,“你吼我?你为了一个外人这么跟我说话?到底是她重要还是我重要?”
沈砚修一阵头疼,只道:“他是我从外面找来的大夫,没什么特别的,也不会想着要谋害我,你就别多想了,我承认我刚才话说重了,你……你别哭了……”
他无奈叹气,清河郡主性格还好,就是脾性有些娇气罢了,总是这样他也招架不住,只能投降。
清河眼泪缓住,也不为难他,道:“不行,你要带我出宫去玩,要不然我不会原谅你!”
沈砚修伏败,连连点头,道:“好好,都答应你,这下满意了吗?”
清河满意了,眼泪彻底收住。沈砚修再废了一番言辞将人打发走,心情妙不可言。
因为要为宋画祠做掩护,他必须也得瞒着清河,也是头一次发现跟清河说话这么累。
清河的个性,确实太娇惯了。
前面被他支去办事的和喜也回来了,对沈砚修道:“殿下,事情办好了,已经在太医院里挂了名,是叫宋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