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按邶国律例,宠妾灭妻者,鞭三十,徒一年,妾不尊重嫡者,鞭三十,没入浣衣局。”
“这是何时的律例,本官怎么没听过?!”
平康伯顾不得形象,甚至忘了这里是朝中,不是他平康伯府的一言堂。
永初帝抄起奏折,狠狠摔在了殿前,吓的一众朝臣尽数跪在了殿上。
“陛下息怒。”
“哼,君道远,你好大的胆子!朕还坐在这里你就敢如此目中无人!”
“若朕不在,那还得了!”
“陛,陛下恕罪,臣绝没有目中无人的意思,臣,臣只是从未听说过邶国有这样的律法。”
“律法只约束犯其罪之人,君道远,你可是犯了这罪?”
皇帝金口一开,即便这律法是文璟胡诌的,如今也成真的了。
君道远浑身一抖,支支吾吾的颤抖着摇头,一颗头颅都要埋到裤腰里去了。
“陛下,老臣也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头发花白的陶将军一步跨出,正立在君道远身边,君道远两眼一黑,悲道,完也。
“讲。”
“臣的小女儿当年也算艳绝京城,天真活泼,但自嫁与伯府做妇,脸上的笑不但一日比一日少,身形也愈发消瘦,直到她香消玉殒,臣在外领兵,连女儿生前最后一面也未曾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