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被文鸯一鞭击中后背,受伤颇为严重,见魏延前来,想要起身行礼。魏延却先一步上前扶着,道:“子均且不可妄动。”王平微微将头埋下,算是见礼,然后问道:“将军,今日战事如何?可恨末将武艺不济,竟被小辈所伤,不能为将军效力。”魏延不肯实言相告,勉强道:“赵舒为伯约箭矢所伤,带兵退去。”
王平“哦”了一声,并没有显出高兴的神色,道:“赵舒受此大辱,必然会再次攻城,将军还要小心。”魏延顿时又想起了赵舒密制的攻城利器,本来忧心忡忡的脸色又更加黯淡。王平这才问道:“莫非将军有事隐瞒末将,今日战局不利么?”魏延被他说破,于是不再隐瞒,遂将战场之事原原本本说出来,苦笑道:“某养兵多年,却不及赵舒一句话,唉!”
王平也是双眉紧皱,良久才道:“这其中原因,末将或者能窥透一二。”不等魏延示意,便又继续道:“将军麾下虽然招收不少新军,但旧部精锐却都是两川之人,家眷不在长安。将军在此举兵,众人心中必然担心家人安危,不肯用死力。”魏延点头道:“子均所言不假,但事已至此,某该当如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