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亿欢朝他摆了摆手,眼神一刻都没有离开过院门,她压根不在意任何人,除了时遇权。
她当初死乞白赖非要来日本留学,他爸怕她吃苦,就先跑过来置办房子,因为市中心没有那么大的地,就买在了都心以西,坐电车到学校单程二十分钟,虽然交通稍微不便那么一点,但她家跟绪家比起来可就大得多,三百多平的地,光院子都一百多平,铺满了草坪,院墙有两米多高,真正的高门大户,周围一圈种着各地高价买来的高大松柏,房子更是由韩亿欢土豪老爸钦定的高耐震性钢筋铁骨结构,造价是绪天赐家的三倍,为了维持和左邻右舍同样的风格,外墙贴了全实木装饰,楼上楼下一共九个房间,现在只住了两个人。
绪天赐背上背包,然后感叹说:“你说说你都气走几个家政阿姨了,你家离学校那么远,我总不能天天过来给你做饭吧。”
韩亿欢不耐烦的说:“不想来别来,没谁求着你来。”
绪天赐闻言,脚步一滞,心像被针戳到,没有伤口,却细细密密的疼。他就是贱啊,明明知道韩亿欢不喜欢他,还任由她呼来唤去随叫随到。
挂在院门顶部的风铃叮叮当当一声响,韩亿欢迅速站了起来,往着门口跑去。
韩亿欢极瘦,穿着一套大大的白色睡裙,长长的头发顺直的散在脑后,奔跑起来长裙和头发一起在风中飞扬,就像是个小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