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在此刻尤为的突兀，大家的视线都朝着他的方向看去。
樾衡却直勾勾的看着寂妄一人。
寂妄不可置信，指尖疑惑的指向了自己：“你是在说我？”
“没错，就是你。”
樾衡顶着众人的视线，走到了寂妄的跟前，“你不知道，你的这张脸，让小溪是有多么的恐惧吗？”
“你、你在说什么？”寂妄的眼睛瞪大，手足无措。
寂菱走过去，将寂妄拉在了自己的身后，做出了保护者的姿态：“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樾衡耸耸肩膀，无谓的说道，“不过，小溪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我就会带她走的。”
他抬手，点了点寂菱的肩膀：“毕竟，你也不想见到你母亲一直深陷痛苦之中吧？”
寂菱避开他的指尖，眉头微拧。
“原因。”她开口，“见到寂妄就会痛苦的原因。”
“你知道的吧，她怀上寂妄的时候吃了多少的苦。”
樾衡就像是一条毒蛇，不断地说着带刺的话，“她受尽了折磨，光是你父亲就够让她担惊受怕的了，更别提和他相像的儿子了。”
樾衡的嘴角勾起，看着寂菱的眼神偏移，最后落在了寂妄的身上。
寂妄此刻的眼神复杂，震惊、受伤、难过……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他似乎是忘记了伪装，让人一眼就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