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国丈府设宴。
萧义,钟恒以及几个关系较好的官员受邀前来赴宴。
刘府偏厅,早已备下坚果,茶水。
刘宏手里端着茶盏,呷一口,略显干涩的笑一声:“这次冬猎,令侄可谓出尽风头,如今工部暂时挂职,督造复合弓,看样子,秋闱之后,陛下或许会对他委以任用了。”
“这小子没啥大本事,玩弄一些巧物倒是一绝。”萧义对刘宏的话很受用。
钟恒却在一旁摆摆手:“秋闱之后,尚有春闱,除非陛下恩赐,否则萧飞很难挂上实质官爵。”
“这倒未必。”刘宏瞥一眼钟恒,又看了看萧义:“冬猎之后,陛下曾设宴款待我等,宴席间,陛下曾有意吐露想法,给萧飞袭爵镇北侯,去北疆带兵镇守。”
“竟有这事?”钟恒吃惊。
萧义更是一惊:“陛下如此看好萧飞吗?”
萧义抿了抿嘴唇,一脸无奈苦笑:“我萧家,自从萧豹阵亡,再无功业,我这些日子一直思考着,让飞儿暂且训练府兵,练练带兵之道,若日后有机会,让他袭我幽州刺史一职,已是难得,若真能袭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