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惊不这么想,他也不晓得为什么,就是觉得先生一定不会答应交出去,且李潮人是吃定了先生这点才发问的。
果然,刘景浊沉默了片刻,转过头问了句:“你们呢?怎么想?”
惊笑了笑,“先生说了算。”
糯叹息一声:“你们说了算呗。”
江面小舟,老者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这趟中土之行,还有意外之喜,这两个孩子千万不要伤到。”
不愧是大罗金仙,眼光真毒。
后方背剑青年笑着点头:“老祖这是惜才了。”
鹤发童颜的老者笑了笑,继续往上看,再次开口:“我倒是好奇,这咋咋呼呼的读书人会如何选择。巢儿,莫着急,看这书生如何选。”
女子便放下了剑,饶有兴致地看向刘景浊,笑盈盈问道:“你可选好了,生与死,看你选择了。”
刘景浊一把扯下蓑衣,走了几步,一屁股坐在江堤上,淡淡然一句:“潮人兄,我怕疼是真的,但我可不怕死。既然有人托付,那就得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