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分明就是心智不全,痴傻不已的一个痴儿,怎么出嫁之后就忽然变得凌厉了起来。
他那天可是带着自己的老爹,两个人一起联合上阵,想要用哪个什么里正的儿子来说事,问秦月夕索要钱财,没想到钱财一分钱没要到不说,连鲁国公府送来的礼物册子也没有留住。
尤其是秦月夕那一张利嘴,简直噎的他跟老爹都说不出话来。
两个饱读诗书的男人在秦月夕面前都要败下阵来,何况是家宅妇人了。
甄氏若是被秦月夕言语讽刺了,唇舌功夫不敌秦月夕也是他意料中事。
他今天过来,就是特意来安慰大娘子的。
没成想自己那番话音刚落,甄氏就好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陡然从贵妃榻上站了起来,“没有,一切都很正常。”
“你看看你如今的样子,哪一点像是正常?”秦信泽微微发怒。
“我,我……”甄氏再次结巴,说不出所以来。
秦信泽也没有了耐心,道,“你既然不肯实话实说,我便去问邓嬷嬷。若是邓嬷嬷也不肯说实话,那就去问朱管家,若是朱管家还不说,他这管家也算做到头了,明日我就让秦府换个新管家来!”
说罢就转身往外走。
甄氏这一下就急了,忙道:“我,我说!”
朱管家是她的心腹,花了这么年才好不容易笼络住了,如何能轻易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