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气笑,“那朕就听听,你还想说什么?说吧!”
宴轻撇撇嘴,骄傲地说:“懒得说他。”
皇帝没好气,“不说就不说,那朕问你,如今你可想入朝了?”
不等宴轻开口,皇帝板起脸,“认真回答朕。”
宴轻奇怪地看了皇帝一眼。
皇帝瞪眼,“你这是什么眼神?你如今既在乎凌画,难道不该撑起你男人该担的责任?朕已纵容了你四年,总不能真的看你败了端敬候府的门楣。你自己如何说?”
宴轻收回奇怪的眼神,懒散踱步,“我端敬候府的门楣会败吗?您不是给我赐婚了一个好妻子吗?有她为朝廷做奉献,难道还不够?哪里又需要我了?”
皇帝一噎。
宴轻见已走到山门口,伸手扶了皇帝上轿,唇角含笑,表情十分欠揍,“我不喜欢萧枕,有他在朝,这辈子都不想入朝了,您日理万机,天下大事儿都管不过来,就别管我了吧!”
皇帝倒是意外了,“你不喜萧枕?他得罪你了?”
“得罪了啊。”宴轻一脸陛下您怎么笨了的神色,“我夫人有好东西,先紧着您二儿子,我每天瞧着,能高兴才怪。”
皇帝终于被逗笑,伸手指着他,一时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宴轻摆手,“您快走吧,大冷的天,您折腾什么,别再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