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尖叫起来,然后尖叫声渐渐变弱,砾石上响起一阵急促的靴子声。
“快点!”杰拉尔德叫道。“她摸了它,害怕起来了,就像我上次那样。追!要是她像那样跑回城里去,她会让那里的每个人都发疯的。只有嗓音和靴子声!追!追!”
他们追起来。但伊莱扎比他们先跑。而且她跑到草地上时,他们听不见她的脚步声,只好等待皮鞋声在远处的砾石路上再次响起。再者,她为恐惧所驱使,恐惧又使人跑得很快。
看样子,她隐身穿过渐渐亮起来的月光在离他们最近的路上跑着,明白只有她才知道在林间空地和小树林里都有什么。
“我要在这里停下来,明天见。”当吵吵嚷嚷的追逐者们跟着伊莱扎咔嗒咔嗒的脚步声跑过柱廊时,梅布尔气喘吁吁地说道。“她从马厩院里跑过去了。”
“走后面那条路。”他们转过自己所属的街道拐角处时,杰拉尔德喘着气说。他和吉米摇摇晃晃地经过那只大水桶走进来。
一个看不见又焦躁不安的人似乎正在摸索着被锁起来的后门。教堂的钟敲响半个钟点。
“9点半了。”杰拉尔德正好喘过气来,说道。“使劲扒戒指,或许现在能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