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琪挣扎了一下,无果,便继续和许瑟说话:“最难的其实都不是说服老师,而是那些孩子。”
“他们的三观还在形成期,和他们说那些大道理是说不通的,他们从来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陈思琪无奈,“而且元满回去上学的话,那些孩子也还没毕业,我了解过了,那个学校高年级小孩儿欺负低年级小孩儿的情况也很严重。”
这些不归她管,她只能和学校的上级领导说。
这些事其实就是很无奈,陈思琪一直都这么觉得。
光靠她和付琛两个人的力量根本杜绝不了校园/暴力的发生,但是除了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走,他们也别无他法。
毕竟校园/暴力的发起者大多都是未成年,法律对于这个的规定也不明确。
这才是她觉得最为无力的点。
陈思琪语气有一瞬的低落,但是为了不让许瑟听出来,很快就调整了情绪。
约了星期天一起吃个饭,当做送行后,陈思琪才挂电话。
她刚要起身,就被付琛给按着肩膀按了回去。
陈思琪不解地偏头:“怎么了?”
“拿吹风机吹一下。”他转身,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吹风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