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鹰道:“可以亲个嘴吗?”
闵玄清道:“太医愈来愈令玄清感到似另一个人,非常神似。”
龙鹰苦笑道:“闵大家究竟怀疑鄙人什么呢?照道理该不会花时间在鄙人身上。”
闵玄清轻描淡写地道:“那天国宴圣上携外宾入殿之际,万仞雨和太医大人交头接耳,说的是何事?”
龙鹰终晓得漏子出在何处。
他可以向太平公主搪塞了事,却没法以同样的说话应付闵玄清,因为正是她趁国宴前将仙子来神都的事告知万仞雨,若否认万仞雨如此急不可待地找他是与仙子无关,蠢蛋也不相信。
穷则变,变则通。
且必须全面改变策略,方能应付闵天女和他之间新一轮的形势。
再吻她耳珠一口,方煞有介事地道:“这正是鄙人所谓的不可告人之秘。唉!怎可以说出来呢?会令鄙人负人之托。”
闵玄清道:“终肯说点实话了,是否与你的所谓徒儿有关系呢?”
龙鹰肃容道:“可以这么说。托我者鹰爷是也,由于他没法分身回来,兼之鄙人曾在高原与鹰爷相处过一段时间,鹰爷因而晓得鄙人老实可靠,故而着鄙人为他将符小子引进宫城里去。胖公公和万爷之所以这么关照我们,是看在鹰爷的情面上。”
闵玄清没好气道:“先回答刚才的问题,看你如何诚实?”
龙鹰道:“可是天女必须为我守密。唉!为何鄙人总是不忍骗天女呢?该是因真的爱上了玄清,对河间王的妒忌是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