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那刘师叔就拎着剑又回来了,直接走到安宴面前:“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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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糖找了上次带着车夫买马的地方住了两天,才等到了姗姗来迟的安宴等人。
“搞定了?”姜糖捧着手里的大鸭梨一通啃,透心的凉让她一阵神清气爽。
安宴轻咳了两声,看起来有些虚弱,就是不知道在牢里的这段时间,有没有落下病根。
他裹着大氅坐在姜糖对面,油然而生的华贵气息,与这小马肆格格不入:“是你?”
“是我。”几乎在他话落的瞬间,姜糖就给出了答案。
“你知道我问的什么?”安宴诧异。
啃完最后一口鸭梨,姜糖随手将果核丢在碗里,拍了拍手:“不管你问得什么,都是我,救你的人,和被误认为风听月的人,都是我。”
气氛莫名紧张起来,一直站在安宴身边的小将下意识把手按在了剑柄上。
“福泉村的消息...”安宴眉眼间也带上了几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