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我懂你的意思。”陈原城有自己的想法,“小歌现在是已婚,更何况,程轶扬对小歌,自始至终绝不是三心二意。且不说小歌因为赵东升的离开而情绪失控,变本加厉地将责难压在程轶扬身上,便是单看这些年他未伤害小歌半分,反而尽最大可能地保护照顾她以及她的家人,这难道不值得我们高看他一眼吗?”
“你口口声声说程轶扬爱小歌,可今天,如果不是保姆发现及时,恐怕小歌情况就危险了。”
陈原城语重心长:“程轶扬是个人,不是神仙,不可能完全周全,也会有情绪,也会有忙碌的时候。”他继续道,“东升好不容易有了全新的生活,你只心疼你的小闺蜜,难道就不为东升考虑一下吗?和小歌破镜重圆,他会开心吗?他这一生,已经够不容易了,好不容易看到了光明,就别再给他使绊子了。”
“随你怎么说。”对于他的话,姚冶莫压根就没听进去,因为身为女生,所以她对秦歌的事情有更加细腻而敏感的顾虑和担忧,“你也看到了,当年东升哥离开后,小歌的精神遭到了多大的重创,间歇隙性精神紊乱,原本开朗活泼的样子,一夕再见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而东升哥当年那样痛快而决绝地离开,谁知道是不是早已经决定好的事情。”
“姚冶莫,你话不要说得太过分!”面对她的言之凿凿,陈原城俨然已经听不下去了,“当年小歌从东升家搬走的时候,你又不是没在场,情况什么样,你不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