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争天下,是在和殷广争,唐九生算个什么东西?殷广能让他做王爷,自然也能免去他的王爵。三人成虎,到时只要咱们能够把事情做的巧妙一些,离间他和殷广的关系,就不怕他们之间不产生矛盾。只要咱们能收买了唐九生手下的旧官员,还怕没有人献城吗?”
“咱们把价码开的高些,自然有人来投奔,等咱们再打下鹿野城,什么国子监,什么剑南书院,全都是父王的!唐九生他忙活了这么久,不过就是为父王做嫁衣裳罢了,难道咱们不该感谢他吗?所以孩儿说,不必派人去刺杀那两名大儒,他们把课程教的越好,剑南道人才越多,将来就对我们越有利!”
“唐九生怎么也不会想到,咱们倒盼望他的国子监越做越好呢!至于永安那个废物,也就是做做木器活,调教调教女相扑手,现在又不顾群臣反对,执意纳了个女土匪头子做妃子!怎么任性,怎么惊世骇,他就怎么来,可他又偏偏怕极了那个阉人!嘿嘿,就这么样一个连太监都敢欺负他的废物,咱们还搞不定他?”
殷权顿时觉得满天乌云都消散,放声大笑道:“太好了,我儿果然有志向,有眼光!今天中午叫上你娘,一起陪寡人喝几杯!一转眼又有些日子没和你喝酒了!”
殷跃恒满脸喜色道:“谢父王!孩儿这就去换了衣服,一会儿去请母亲来陪父王喝酒!对了父王,儿臣近来收了一个人,叫做余德胜,原是唐九生岳父水云东家的管家,和水云东闹翻了之后,被唐九生追杀,只能无奈逃到西南道,这人倒是对唐九生剑南道的情况有一些了解,和唐九生手下个别官员有交情,而且武功也还行,约有三品境的样子,孩儿已经把他留在了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