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家里的人和事。”他又气又急地忍不住提醒道,从未觉得她的脑子有这么笨过。
“噢,你说的是我弟弟桂明的事吧?”她顺着他的提示立马就想到了这一点,于是便开门见山地直接问他。
“对,就是这个事!”他像一个正在上吊的人突然被旁人给解开了绳子一样,连忙抢着这股劲头说道,唯恐过一会绳子又系紧了,“你说说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啊,为什么瞒着我?你这样做有意思吗?有意义吗?你平时无论干什么事都喜欢这么玩吗?这是不是你一贯的作风,一贯的习惯?对,我是能容忍一切事情,包括一些别人都容忍不了的非常极端的事情,但就是不能容忍别人欺骗我,谁欺骗我都不行,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我告诉你!”
“我的老天哪,”她长叹了一口气后哭笑不得地回道,并且觉得他的行为实在是让她有些难以理解,“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呢,不就是桂明住院的事吗?好吧,我现在就一五一十地全部都告诉你,你可支好两个耳朵认真地听仔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