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胡说。”泓玉厉声喝止他。
杜杜鸟嬉笑一声,道:“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我有一次听雷姨说的,嘿嘿……”
我不禁暗自奇怪:艳少为何没有对他们挑明身份,但他既然没说,我也不便多问雷攸乐的事。
当下干咳一声,道:“对了,昨晚在明玉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闻言,杜杜鸟拍掌惊叹道:“昨晚真叫人毕生难忘,尤其是晚词小姐——”
泓玉敲一下他的脑袋,怒道:“从昨晚到现在,这个名字你说多少遍了?刚刚的剑法领悟了几成?”
杜杜鸟揉揉头,满脸委屈地看住泓玉,嘴里嘀咕了两句。
泓玉看着我,抱赧道:“他是我的堂弟,自幼父母双亡,缺少管教,整日顽劣不堪,惹是生非……”她越说越气,转头对着杜杜鸟冷笑道:“这次若非楚先生仗义相助,我和你这两条小命只怕就要断送在明玉坊,你还不吸取教训,用心习武……”
杜杜鸟面露愧色,连声应下。
我心里有许多疑惑要问他,道:“你那个包裹到底是不是七海连环岛的?”
他道:“不知道,也许是吧。”
我皱眉,“给你包裹的女子,是七海连环岛的人吗?”
“不是。”他摇了摇头,道:“我昨晚见过七海连环岛的几个女子,都不是她们。对于女孩子的容貌,我是绝对不会记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