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作不出这诗,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有人就不这样认为了。
在场只剩花想容还没有吟诗了,徐婉娇笑着:“听说相府嫡女花想容小姐去了书院就被院长青眼,想必一定不只有花容月貌,还才华横溢,就由你来结束今天的吟诗会。”
徐婉这话说得在情在理,而且巧妙的点出花想容一定是个有才华的人,再加上百晓生的弟子这一说,已是容不得她拒绝,到了进退维谷的地步。
初初抽到这样的诗题,花想容征了一下,想起那个白衣侍女无论如何都挡在她身前,直到她拿走手中的纸条,才愿意退开。
这分明就是有意而为,否则为什么偏偏是拿着这样诗题,徐婉一定是认为这样能够刁难到花想容。
因为她现在都还未行及笄之礼,不过是天真烂漫的少女,哪懂什么男女感情间的事情。
容拂回望她,原是担心她被故意刁难,会不会觉得委屈,却见她面上有着阴冷的笑容与从容不迫的自信,一愣,清浅笑开。
她从来都不需要人担心。
他又在自顾自的瞎操心什么?
久久的,花想容都没有开声,堂里窃窃私语的人渐渐多了,都是在议论花想容究竟能不能作出这种诗,毕竟,没有切身经历过的人作的诗太过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