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直保持着拎着我的姿势,好像时间静止了似的。直到条子们用外放的喇叭大喊:“无法核实身份!无法核实身份!确定为非法入境!第一次警告!请离开!否则将采取强制措施!”那声音就像猫挠着玻璃。
什么意思?我俩对看了一眼,发现对方都不明所以。
“第二次警告!请离开!”
“滚!”轴子崩坏显示出恐怖分子应有的风范,向最近的条子挥出老拳。
接着,万箭齐发、电光四射。
或许是已被电习惯了,我这次竟没晕过去。但从轴子崩坏手里脱落时,我正落进那没了井盖的下水道里,瞬间便被臭水冲出去老远,直到被一个角落卡住,才在惊恐和疲惫反复折磨下,昏睡过去。
我是被饿醒的。
我的身体已恢复知觉,左腿却疼得厉害,应该是下落时摔断了。我第一时间想要求助附脑,但马上又把这欲望掐灭了。天杀的虚无主义!鬼知道他们往我的附脑里传了什么东西。但不管怎么说,我绝不想成为他们的帮凶。可这也不代表就是向国管局那群伪善者妥协,而是为了我被侵犯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