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伤而已,不好一直麻烦你。”
“躺好吧,你包扎的经不起颠簸,明天还要坐马车呢。”
“你寻好马车了?”
“尤管事会办好的。”
凤祁渊看了她一眼:“听闻归云堡嫡系第二代弟子的信物是一只木镯,所以白大夫是苏堂主的高徒么?”
众所周之,归云堡三位少主只有苏映月收了两个徒弟。
白翎将他的绷带拆下,将烈酒洒上,顿时疼得凤祁渊闷哼出声:“恒王殿下消息很灵通啊,连归云堡的信物是什么都知道。”
“略有耳闻罢了。嘶,你下手轻点儿。”
“不错,已经结痂了,这两天会有点儿痒,记得不要去挠。”
“嗯。”
天刚蒙蒙亮,杏仁堂外就排起了长队,几口大锅驾在炉子上,白粥在满是雾气的清晨冒着滚滚白气,米香诱得人不停地吸鼻子。
几个小药童有条不紊地把粥舀进碗里,排队的也没有任何争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