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时刻,一种宣称拥有“同样过去、现在和永远”的亮丽的信仰,也许令人信服地成为它那个时代启蒙的源泉,那个时代是那样迫切地需要了解生活的意义和当代历史的逻辑。不幸的是,基督教教派却无力提供这些为人们所急需的指导和洞悉。以往,正统教会将基督教真理与另一时期的教条主义混为一谈,因此,将本来是要成为自然和历史之有益的消解过程的牺牲品僵化了。与此相反,自由教会则将他们的光芒掩饰在充斥着大量短命偏见和专横断言的现代性文化之下。
具体而言,虽然正统基督教会具有非凡的理解力和洞察力,并在许多方面都要优于那些自由教会,但它不能够为现代人提供帮助。这部分是因为其宗教性真理仍然植根于业已过时的科学之中,部分是因为它仍旧沿用教条主义和独裁主义的道德法典来表达其道德。正统基督教会总是徒劳地想用并不恰当的戒律去对付复杂文明的社会混乱,想从圣典——有时是十分偶然的——之相关内容中衍生出这些戒律的权威性。它关注于那些违背守安息禁令或清教徒戒律的行为,并且坚持象征性地对薄荷、大茴香和小茴香征收什一税;它维护那些社会和道德标准的细枝末节,这些细枝末节也许曾经被法律规定或出于偶然才具有神圣性,但无论它们过去怎样,现在却已然失去了其宗教和道德的意义。